第六章:掩盖的真相
──当信任被记忆撕裂,唯有沉默才是唯一共通的语言。
第一段:过往断章:分道扬镳
GEREC初代研究舱,旧式全息投影仪正在播放着恐龙胚胎组织的分裂动画,冷白的灯光照得Mira面sE苍白,双眼却带着炽热的光。她手中的触控笔飞快地在空中记录。
「这批骨骼细胞融合得太快了,Yang!连控制因子都还没注入就开始自主增殖……这不是自然反应,是我们的错!」她转过身,声音颤抖而坚决。
Dr.Yang站在一旁的生物舱前,双手紧握,眉头深锁。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,「这不是错。这是自然的回应,对我们刺激的回响。你看见的是恐惧,我看见的是未来。」
「未来?」Mira走近一步,几乎是吼了出来,「你叫这未来?这是基因越界,是lAn用!你说我们是建筑生命的工程师,但你根本是造神的疯子!」
Dr.Yang没有闪避她的怒火,只是轻声问道:「那麽你呢?你研究可选择X进化的时候不是也相信过——人类有权选择更强壮、更健康的下一代?」
「那是为了拯救!而不是主宰!」Mira几乎带着哭腔,「你现在所做的,是让自然为我们低头……不,是践踏它!」
两人沉默了一瞬,只听见冷气机规律的运转声。
「我以为你能理解我。」Dr.Yang终於开口,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。
「不,Yang。我只是以为你曾经也相信人X还配得上进化的权利。」
说完这句话,Mira头也不回地走出实验舱,门自动关闭的声音在她背後「啪」地一响,也似封存了他们共同理念的结束。
Yang呆呆站在原地许久,这才缓过神来;伸手想开门去追回Mira,却又停下动作。
「我该跟她说什麽?道歉吗?还是要她回来继续实验?」
「可是她对我那麽失望,我道歉有用吗?我.....」
Yang在矛盾与挣扎中,最後选择转身继续实验。
也许实验的结果才能称的上是对Mira的道歉吧,他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。
而在光幕另一端,那颗融合不完全的恐龙胚胎,不合宜的静静鼓动着。
似乎是整个事件的旁观,默默纪录了这流水帐。
***
──那些没说出口的守护,有时才是毁灭与救赎的交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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