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过胸针,在指尖摩挲片刻,然后用力抛向大海。
银色的弧线划过夜空,悄无声息地没入浪花。
“走吧。”我站起身,向沈墨言伸出手,“该去赶飞机了。”
蜜月旅程的第一站是冰岛。
当飞机冲破云层,我靠在沈墨言肩上沉沉睡去。
这一次,再也没有回头。
三年后的一个午后,我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后台收到一束向日葵。
卡片上是沈墨言利落的字迹:“给最耀眼的首席策展人。”
今晚这场中欧文化交流展的开幕式座无虚席。
当我站在聚光灯下致辞时,视线与台下第一排的沈墨言交汇。
他抱着我们两岁的女儿小暖,小姑娘正努力把一只绒布海狸塞进爸爸的西装口袋。
“妈妈在发光。”我看见小暖用口型对他说。
展览很成功。庆功宴上,不少欧洲同行来洽谈合作。
一位法国策展人称赞我对传统元素的现代诠释:“林女士让文物拥有了当代的呼吸。”
沈墨言抱着睡熟的小暖站在不远处,对我举了举酒杯。
散场时,我在衣帽间遇到一位国内来的记者。
她犹豫着上前:“林女士,听说您以前在陆氏工作过?”
我系好风衣腰带,微笑颔首。
“陆氏上周宣告破产了。”她压低声音,“陆寒琛他”
“抱歉,”我轻声打断,“我女儿睡着了,得带她回去休息。”
记者怔了怔,随即会意地让开路。
走出音乐厅,深秋的夜风裹挟着多瑙河的水汽。
沈墨言把睡着的小暖换到更舒适的姿势,空出的手自然牵住我。
“冷吗?”他把我的手掌进他大衣口袋。
口袋里有颗小暖偷偷放进去的牛奶糖。
“下周回深城看爸妈?”他问,“小暖想外婆做的虾饺了。”
“好。”我靠在他肩上,“正好新展馆的方案要最终确认了。”
车窗外掠过维也纳的夜景,博物馆区的灯光倒映在河面上,像散落的金箔。
去年秋天,我们在深城创办的艺术基金会正式落地。
开幕展上,母亲穿着我设计的旗袍,骄傲地挽着沈墨言的手臂。
曾经被陆寒琛贬低为“不上台面”的策展理念,如今获得了国家艺术基金的扶持。
小暖在睡梦中咂了咂嘴。沈墨言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,又侧过脸来轻吻我的发顶。
等红灯时,他忽然说:“昨天路过老宅,改建成少儿艺术中心了。”
我望向窗外。
曾经囚禁我的牢笼,如今灯火通明,落地窗里挂着孩子们彩色的画作。
“很好。”我微笑。
车子重新启动,载着我们驶向城郊的家。
院里的橄榄树是这个春天刚种的,沈墨言说等小暖上学时,就能在树下荡秋千了。
手机屏幕亮起,是基金会发来的新展预告。
海报上,一株金色的向日葵在敦煌壁画前盛放。
小暖在梦里咯咯笑起来。
我握紧沈墨言的手,掌心相贴处,婚戒微微发烫。
夜空中有星子划过,像某个终于释怀的句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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