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洲动用了一切关系,只为寻找秦月的下落。
曾经意气风发的京圈太子爷,如今瘦得脱了相,像个潦倒的流浪汉。
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
这是他最后的执念。
三个月后。
手下终于传来消息。
在一个偏远的海滨小镇,有人看到了一个和秦月很像的女人。
傅斯洲疯了一样地开车赶了过去。
那是一个很安静的小镇,时间在这里都仿佛慢了下来。
他在镇上唯一一家小诊所里,找到了正在给一个孩子包扎伤口的秦月。
她的头发剪短了,侧脸在夕阳下,温柔得不像话。
她的右手,戴着一副黑色的薄手套,动作有些迟缓,但依旧很稳。
傅斯洲站在门口,看着这一幕,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。
她还活着。
他的阿月,还活着。
诊所里的秦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回过头。
四目相对的一瞬间,她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,只剩下冰冷和陌生。
她安抚好孩子,让他离开,然后才慢慢地走向傅斯洲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她的声音,比小镇冬天的海风还要冷。
傅斯洲张了张嘴,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他“扑通”一声,直直地跪在了秦月的面前。
“阿月……对不起……是我太糊涂了。是我害了你。”
他哭得像个孩子,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“我后来从监控里知道了真相。”
“孟薇薇薇被我弄死了,那些伤害你的人,我也都让他们下地狱去给你赔罪了。我已经给你报仇了。”
“阿月,再给我一次机会。跟我回家,好不好?”
“我们重新开始,我把我的命都给你,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…”
秦月静静地看着他,眼神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傅斯洲。”
她摘下了右手的黑色手套。
那只手,已经不能称之为手了。
手指的关节扭曲变形,皮肤上布满了丑陋的疤痕,无名指和小指齐根而断。
“你告诉我,这个,怎么重新开始?”
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小腹。
“我的子宫被捅穿,这辈子都不能再做母亲了。这个,又怎么重新开始?”
“我从那栋楼上跳下去的时候,就已经死了。”
“现在活着的,只是一个叫‘秦悦’的乡下医生。”
她的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刀,插进傅斯洲的心脏。
他痛苦地摇头:
“不是的……阿月,你别这么说……我可以治好你的,我找最好的医生,最好的药……我什么都给你……”
秦月忽然笑了,笑声里满是悲凉和嘲讽。
“晚了,傅斯洲,我们再也不可能回去了。”
“你以为你杀了他们,是为我报仇?”
“不,你只是为了让你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。”
“傅斯洲,你听清楚。我早就不恨你了,因为你根本就不配。”
“你走吧。我这一生,都不想再看见你。”
说完,她戴上手套,转身走回诊所,关上了门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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